我努力把精神集中在下体,绷紧肌肉早点结束自慰,好热,我快被传染成发烧了,黎池漾废话好多,生病了还这么有精神。
随着一阵颤,大脑空白,终于高潮了。
看来也不难,毕竟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。
“呼…”我缓和着气息。
她看向我:“过来。”
我只能从腿间爬到她身旁。
黎池漾张开双手向我拥来,我还以为她要打我,下意识躲了一下,但很快调整好身体接受她的拥抱。
又热又冷的怀抱,不知道黎池漾在想什么,为什么要突然抱我。
一开始我还有些警惕,时刻准备逃跑,但因为黎池漾平稳的呼吸抵在我胸前,不像要害我,也随之放松身体埋在她颈窝处,故意把呼出的气都呼在她耳朵上。
她开始说话,胸腔震动我都能感受到。
“好想把你揉进身体。”
我有些头皮发麻,她是烧傻了吗,突然来这一句惊悚的话。
酝酿半天,我不知道该回些什么,只能装困神志不清道:“可以睡觉了吗?”
黎池漾又搂紧了点:“就这样睡。”
“降温。”
原来是把我当工具人,可分明我也很热,哪里降温了,想抱我睡觉就直说。
我整个人都被围着,有时候下巴还会蹭过黎池漾的胸,她感到不适就会拽一下我的头发提醒,无需言语交流默契,我们很像结婚叁年的妻妻,真诡异。
黎池漾睡的出奇好,连我试探性骂她两句都没动静,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。
而我一点都不好,既被搂的紧而呼吸困难,又有身旁炙热的温度,反反复复醒来很多次,我怀疑她是故意不能看我睡得好。
一觉睡醒我以为到了中午,其实刚早上七点,幸好黎池漾还没丧心病狂到生病上班,闹钟响了迅速关闭后又要睡过去。
我顶着两个很大的黑眼圈无语看着她。
“起床了。”
黎池漾又睁开眼,轻声道:“睡觉。”
我全力挣脱掉怀抱:“起床去医院,你知道你烫的我根本睡不着吗?”
她说:“话很多。”
我默默闭嘴,黎池漾又睡过去。
但我开始玩弄着她的头发,在手指上转成一圈后再散开,然后故意往下摸,在她的腿上抚摸。
黎池漾只是睫毛微颤,并没有动静。
这都能睡?
我又继续轻声咳嗽,在她怀里翻来覆去,床垫不断陷下去又恢复原样,动的我都累了。
直到一双手捏紧我的肩膀。
我缓缓抬起头。
黎池漾用能杀人的眼神凝视我。
“你很有精神。”
我连忙回应:“没有…其实我也挺困的,不如我们睡觉吧。”
她冷冷道:“以后家务活都由你来做。”
丢下这一句后黎池漾总算是起床了,吃了药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深了她的疲惫,将意识都烧的很模糊。
等一切都整理就绪,我刚穿好鞋子,眼睁睁看着黎池漾站不稳有些踉跄,抓住我的手才稳住身形,我有些下意识回握住,她又瞪我一眼松开。
我就不该好心对她。
黎池漾究竟喜不喜欢我?她真是个怪类,拧巴又有病。
当然还是要装装样子,我一路都在扶着她走,到医院后又帮她挂号,忙来忙去,而她倒是清闲的很,就静静看着我奔波。
我从来没伺候过别人这么尽心尽力,说实话在出国前连去医院看病都不会,毕竟我不需要操心这些。
等好不容易安稳下来,看着黎池漾挂上水,我才坐在一旁歇会。
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药味,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嚷声,喇叭里的叫号声,在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总是会让我放空思绪。
我喜欢人群多的地方,不论是酒吧还是街道,置身其中总有种活在世界上的真实感。
黎池漾左手挂着满满一瓶药水,轻声道:“冷。”
我闻声摸摸她的头。
一点也不冷,瞎扯什么,估计还在叁十九度上下。
她又指了指输液管。
“药水冷。”
我有些无语,但还是轻轻抓住那根输液管在手心,用体温将药水捂热。
输液时间很长,最少要两个小时,我们没人说话,黎池漾一直在盯着我,要被看出个洞来了,我忍了有半小时这股视线。
“你不舒服?”我开口问。
黎池漾只是收回视线,摇摇头。
温暖的液体输进身体,连心思都活跃起来。
医院里众生百态展现的淋淋尽致。
孩子打针被哭闹的母亲抱在怀里安慰,老人垂暮之年在轮椅上奄奄一息,还有怀孕的妻子和伴侣陪同一起体检,脸上挡不住的幸福。
每个人看上去都比她和温翎曜好多了。
讨厌